近年來,隨著中外的文化交流日益頻繁,許多文學(xué)作品的翻譯成為了文化交流的重要樞紐。外文出版社使用18種文字,每年出版500至700種圖書。其中英文圖書100多種。把一份中文稿件譯成外文,再制成一本完整的書,工序繁雜,要求良多。那么,書籍翻譯中的書名如何翻譯呢?北京天譯時代 翻譯公司為您指點迷津!

據(jù)了解,在出書出產(chǎn)環(huán)節(jié)上,英美發(fā)達國家的出版社在封面上花的工夫極大。一個書名往往在全書定稿之后仍舊遲遲確定不下來,可見書名的重要性。確實,翻譯一本書,翻好書名是樞紐的一環(huán)。

放在我們譯員眼前的通常是已經(jīng)確定了的中文書名(文學(xué)著作不屬此處討論的范疇),我們的任務(wù)就是要在忠實原意的條件下把書名譯成符合英文讀者習(xí)慣,輕易引起他們對一本書愛好的英文書名。這是一個再創(chuàng)作的過程。首先要求譯者對全書的內(nèi)容有比較透徹的理解。這樣才能為自己開辟出翻譯書名的流動余地。其次,翻譯書名時要留意下面幾點:

1、要捉住中文書名的核心內(nèi)容,凸起主題,吸引讀者的留意力。好比:外文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薛暮橋的專著《中國社會主義經(jīng)濟題目研究》一書的內(nèi)容就是把中國的社會之義經(jīng)濟作為一個整體課題來探討,有理論,有實例,有數(shù)據(jù),并非只講有題目的方面。英文書名定為China's Socialist Economy省去了"題目研究",從而既醒目,又使該書享有其應(yīng)有的權(quán)勢巨子性。

即使一些權(quán)勢巨子性很強的中文學(xué)術(shù)專著,其書名也往往含有"初探"、"簡介"等字眼。中國每年出版幾萬種中文書,能譯成外文的一定是同類書中價值較高者。這些字眼是可以去掉的。

1987年出版的鄧小平同道所著《當(dāng)代中國的基本題目》是這類書中另一個例子。最初,曾考慮把書名定為《建設(shè)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續(xù)編)》(因在此之前,于1984年出版過同名的小冊子。)這種口號式的書名不能一目了然地點出一本書的核心內(nèi)容,起不到匡助讀者捉住主題的作用。后來,決定英文書名為 Fundamental Issues in Present-day China.

《齊白石畫集》是我國用外文出版的第一本齊白石作品的高檔畫冊,收集了1883年至他1975年去世70多年間的精品,其中不少是第一次發(fā)表,其藝術(shù)賞識價值和研究價值都很高。然而,齊白石究竟是去世多年的一位中國國畫畫家,西方對他了解未幾。因此,更需要書名能匡助潛伏的讀者了解齊白石其人其事。假如僅僅把中文書名譯為Selected Paintings of Qi Bashi,很難讓人知道這位畫家的特點;且不說他的姓名令外國人難以發(fā)音。英文書名采用了齊白石對自己作品的概括性的評價:"似與不似中間"這句話,把書名主標題定為Likeness and Unlikeness,副標題才是Selected Paintings of Qi Baishi。

2、適當(dāng)增加文字,使英文書名對讀者更具有吸引力。在良多情況下,中文書名幾個字就正確地先容了一本書的主題。但直譯給外國讀者,往往使他們產(chǎn)生一種深奧莫測;不知所云的感覺,也就很難使讀者在浩瀚的書海中對這本書表示出特別的愛好。反之,加上幾個字,有時甚至不惜幾行字,會使一本書的主題明了,輕易引起讀者的愛好。簡樸的例子有《徐悲鴻的生》,譯為Xu Beihong-Life of a Master painter.

外文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簡史》人英文書名主標題為 Years of Trial, Turmoil and Triumph,副標題為China from 1949 to 1988,這個書名間隔《簡史》這一中文書名稍遠了一些,但沒有違反新中國40年歷史這一主題。利用主標題凸起了4O年各個階段的特點,通過副標題對本書的時間跨度作了說明。

《中國海關(guān)秘檔》一書共四卷,長達360萬字,主要內(nèi)容是1874年至19O7年之間占據(jù)清朝海關(guān)總稅務(wù)司要職的英國人赫德與其倫敦辦事處主任金登干之間的信件和電報往來,是了解西方列強控制中國以及舊中國半殖民地性質(zhì)的一部重要參考書。美國的費正清教授曾得到1000多封信件,于1972年出版了主標題為Inspector-General in Peking的兩卷本。我們這一套比費正清的一套多三分之二的內(nèi)容,具有更強的權(quán)勢巨子性和學(xué)術(shù)價值。假如直譯中文書名,很難讓人搞清這是一部關(guān)于哪個時代的中國海關(guān)的什么秘要檔案。故英文書名主標題譯為 Archives of China's Imperial Maritime Customs(通過 imperial一字說明這是歷史資料),副標題為 Confidential Correspondence Between R.Hart and J.D.Campbell1874--1907。這樣使該書的內(nèi)容一清二楚。

在中國,彭德懷元帥可謂有口皆碑,但西方人對他知之甚少。因此,《彭德懷自述》這個書名不可簡樸照譯。經(jīng)由反復(fù)推敲并吸收了外國書名的特點,英文書名定為Memoirs of A Chinese Marshal--A Cultural revolution "Confession" by Marshal Peng Dehuai(1898-1974), Covering his Career from Services in China's Warlord Armies to Command of the Chinese Peoples's Volunteers in Korea。所謂自述,實際上是"文革"期間被邊寫的'交代材料"。對此,書名作了解釋,以期引起外國讀者的愛好、書名還點出他曾在軍閥步隊中從軍,又曾在朝鮮與美國人作戰(zhàn)。固然這兩點未能最全面地表現(xiàn)他的戎馬一生,但是最輕易引起西方英文讀者留意的內(nèi)容包括進來了。作為書名,顯得過長了一些,但卻比較清楚并仍舊不失簡練地告訴了讀者這本書的主題內(nèi)容。

3、不顧英文閱讀習(xí)慣,直譯中文書名,必定失敗。在這一方面,實例也良多。好比:《陳毅與贛粵邊根據(jù)地人翻譯為Chen Yi and the Jiangxi-Guangdong Base Area, 人名加地名六個漢語拼音堆在一起,怎么能指望一般外國讀者知其所以然!

又如,《中國大足石窟》譯為 Dazu Grottoes.《永樂宮壁畫》譯為 The Yongle Palace Murals。譯文完全沒有反映出兩地在文化藝術(shù)史上的重要性及其特色,就連是屬于中國的這一點也沒反映出來。

為了匡助學(xué)習(xí)漢語的外國人學(xué)會使用中文字典,曾出版了一本名為《筆形編碼查字》的工具書。英文書名譯為 The Stroke Encoding of Dictionary Consultation。不要說外國人,就連中國人看了這個書名也未必猜得出這是一本講什么內(nèi)容的書。

以上是這一類題目中最簡樸的幾個例子。這種完全是中國特色的詞匯翻譯起來既難又不討好。同時,又是中譯英工作中不可回避的題目。我們但愿翻譯界能找出一種有效的協(xié)作方式,及時地解決這方面的題目。如果您想了解更多的翻譯資訊及翻譯報價方面的問題,可以來電咨詢或在線咨詢北京天譯時代翻譯公司,我們將竭誠為您服務(wù)。全國服務(wù)熱線:400-080-1811.